林岩

大号:TA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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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PH/随笔 伦/敦大雾

英国先生和某人的对话。
bug很多。



那是在伦敦。
雾很大,破碎的雨点和翻滚着的灰霾融在一起,令人无法看清方向和前路。天空中灰与黑纠缠着,变换着,宛若汹涌的洪流。

或许您对会我的言论表示出愤怒亦或是不理解,但请让我坦白。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伦敦,它的确如此。

…这也是我那时离开伦敦的原因。整个城市充满了病态——我无法辨认出身边的任何一个人,防毒面具压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。金发也好黑发也罢,每一个人都是如此。面具上那两个黑色的深洞甚至透不出藏在它后面的那双眼睛的神色,不过我想那一定是焦急的,恐惧的。

…这不难,从人们匆匆的行进姿态就可以看出来。

我常害怕地想,那一双双眼睛会不会和面具一样空洞无神。

我在这个岛屿上生活了如此之久,可我从未见过她有如此狰狞的时候。我是爱着降落在这片土地上的雨的,可那段日子里,她变成了美杜莎。似乎只是开合双眼间,伦敦的市民就变成了木纳的人偶。

相信我,只是五天而已。足以让一个城市瘫痪。

你能想象吗,仅仅是两个月的时间,被她害死的人高达上万。我离开的几个月,广播里那个机械的、充满杂音的男声报告着每天的死亡人数。…每天都在增加!我想象着,想象着一个个的人们因着胸闷而窒息身亡的场景,身上的痨咳便加重了几分。

咳…抱歉。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那时落下的病根。

伦敦连着我的心胸,我即便是离开她,雾霾的阴影依旧是笼罩在我的心头。那段时间我病得很厉害,吐息间似乎都能嗅到来自内心深处那种粘稠的、辛辣的烟雾。

此后的十几年,像是疾病反复发作那样。这样的毒雾接连发生了数十次…之后才好起来。

我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…我只希望她不要再来,无论是为了人民,为了我,或是为了英格兰。

怎样都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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